有朋友問我男女關係。
「我有一個男朋友,係個教徒。佢係對我好好,又關心我又扮成日引我笑,每一次我生日呀,又或者大時大節就送花呀、朱古力呀比我。哎呀,仲有仲有,佢好有愛心嫁」,我哩個女性朋好自豪咁話,「佢仲會攞自己既收入捐既二十分一出泥俾樂施會呀,奧比斯咁嫁。」
「嘩!後生Warren Buffett喎,咁……」但係,話我知做咩呢?我反而只有啲啲興趣知佢每月捐左幾多錢喎,嘿嘿。「喂,話事話喇,」我「咋嫁姨」咁話,「二十分之一唔係好多播,有無兩千蚊呢可……」
「唉……」我哩位女性朋友無答覆我,繼續喃喃自語,鬼食泥咁講:「之但係最近我又認識左第二個男性朋友。佢做會計嫁,好好人,又好鬼死勤力,差唔多晚晚返夜學喎;仲好有愛心添呀,一得閒就做義工。總之好上進嫁啦。我地又好傾得埋欄,差唔多晚晚傾到天光呀。」嘩!晚晚傾天光,咪隨時命都無?
女性朋友又嘆一口氣,「你知唔知呀,佢問我可唔可能同佢一齊喎。」
「邊個佢呀?」我打緊email比個客,就隨口就答話。
「第二個個呀!你好衰嫁,都唔聽人講野既。」
「對......對對,好對唔住。」我放低keyboard,好認真咁話。「即係又想做你男朋友吓哇!」
「係呀,你話喇,揀邊個先好呢?我好煩惱呀。」
「好簡單之嘛。」我非常serious咁話。
「點呀,點揀呀?」女人兩眼發光。
「 Well, 揀嗰度最長嗰個。」
「──吓?」
事實都係殘酷既,「The truth is out there」,等佢思考一下,我立即逃之夭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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